没想到她还是高估了自己,刚走出房门就感觉到身下有什么不断地涌出来,绞痛更加的尖锐,她腿一软,人已经栽下去:“陆薄言……”声音都是无力的。
然而陆薄言还嫌不够,他的吻一路蔓延向下,她感觉到他用手指挑开她的外套,然后他吻上她的肩膀和锁骨,气息烫得她肩上的肌肤微微有些痒。
他拖长的尾音格外邪恶,苏简安怎么也说不出“你吻我”三个字,气得胸口一起一伏的,转身就要回拍卖场。
但是,她没有这么廉价。
“起来。”陆薄言不容置喙,“我带你去。”
“我不是商店里那些用钱可以买到的商品。”苏亦承说。
苏简安忍住没有追问,也没有问滕叔关于陆薄言父亲的事情。
她却无法淡定:“陆薄言,你能不能把我的外套拿给我?”
苏简安不走了,走近去打量陆薄言的侧脸,真是帅得人一脸血,她想说看在这个份上原谅他好了,刚想走,手却倏地被他攥住,下一秒,她整个跌坐到陆薄言的腿上,他的手亲昵的环上了她的腰,把她搂紧。
想着,放在茶几上的手机响了起来,苏亦承的来电。
洛小夕住1603,他一出电梯就发现门大开着,心里一跳,脚步匆忙的进去:“洛小夕!”
陆薄言坐下看了半篇财经报道,苏简安就拿着一个带盖的一次性纸粥杯和一根吸管回来了,她盛了碗粥给他:“帮我试试还烫不烫。”
陆薄言只好把苏简安抱起来,她却恶作剧似的不停的在他怀里蹭来蹭去,撩得他心痒痒,身上的肌肉绷得越紧。
计划好调戏陆薄言的!计划好给他一个惊吓的!
“陆薄言,你……”
陆薄言挑了挑眉梢:“你的意思是,应该怪我?”车窗缓缓摇上去,两个女孩大惊失色,忙松开了手,悻悻然离开了。
“洛小夕!”苏亦承沉怒的声音袭来,“你看不见她叫暂停了吗?”其实怎么可能忘了?
其实早就下机了,但考虑到时差的问题,陆薄言一直等到现在才给她打电话。她拼命的忍,却还是哽咽出声了。
陆薄言:“我去过,影响太大,没再去了。”“刚结婚的时候我看见的陆薄言,冷漠、倨傲、不近人情、不讲道理,但是我知道他不是那样的人。我跟他在没有感情基础的情况下结婚,婚后一个丈夫该做的,他都做了,对我还很好。其实我知道,他这样的身份地位,想要什么样的女伴都只是一句话的事情,但我们结婚后,他唯一的一次负mian新闻只是一场误会。
消肿喷雾是有颜色的,不一会苏简安的手肘处就被喷成了土黄色,和她白皙的手臂形成了再强烈不过的对比。经过这一折腾,苏简安又后怕又累,确实需要休息几天。
“叮”的一声,电梯门在一楼打开,陆薄言牵着苏简安走出了酒店,镁光灯突然疯狂地闪烁起来,一大群扛着摄像机手持话筒的记者冲了过来。陆薄言咬了咬牙:“我说: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