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没有萧芸芸的公寓，为什么会变得比以前更加空荡？

沈越川盯着萧芸芸，目光像突然进入永夜，瞳孔里一片深沉的漆黑。

“唔。”萧芸芸捧着手机，看了旁边的沈越川一眼，缓慢而又甜蜜的说，“沈越川陪我去就好啦。”

“……”沈越川终于还是软下语气，“出去吃。”

“有事的话我早就哭了。”萧芸芸话锋一转，“不过，佑宁有事。”

“沈越川没有看清你的真面目而已。”萧芸芸俯下身，盯着林知夏，“而你的真面目，恰好是他最讨厌的那种人。林知夏，你的演技最好永远在线，永远也不要露馅。沈越川能亲手把你捧上天，也能松手让你掉进地狱，没人的时候，你多为自己祈祷一下吧。”

萧芸芸从果盘里拿了一瓣柚子，吃了一口，被甜得忘了正事：“表姐，你们家的水果都在哪儿买的啊？好甜！”

第二天下午，萧芸芸接到警察局的电话，说她可以去银行调取监控视频了。

无端的，穆司爵的手开始发颤，他碰了碰许佑宁，感觉到她的心跳和呼吸，一颗心不算总算落定。

萧芸芸来不及说什么，电话已经被挂断。

只要方主任对芸芸没有偏见，不盲目轻信林知夏，仔细调查红包的事情，芸芸就不至于心灰心冷，更不会冲动到伤害自己。

他低下头，吻上萧芸芸的唇。

他走过去，看见萧芸芸像一只小虫那样在沙发上蜷缩成一团。

“过来一下。”陆薄言说：“穆七的电话。”

“……大不了我哭着告诉表姐我喜欢你，表姐心软，她一定会帮我！”萧芸芸有一股破罐子破摔的决绝，“沈越川，我已经这样了，我什么都不怕了！”

穆司爵为什么突然要转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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