签订文件的双方，正是程家人口中的鼎信公司和程皓玟。 “妈呀！”他不禁大叫一声，从椅子摔坐到了地上，心理防线全部崩溃。

祁雪纯忍不住反驳：“我能去调查，是因为我有想法，你也可以说出你的想法，如果确实有价值，白队也会给你批特权。” “这个不太好操作，又不是什么不入流的小奖……”

她笑着接起，“程奕鸣……” 他默默退出人群，独自走向花园僻静的角落。

“妍妍你怎么样，我已经让韩医生过来了。”他的神色还算镇定，但微微变调的声音出卖了他。 “严小姐，你现在恐怕不能离开了。”然而管家竟然这样说。

“有什么对不起的？”秦乐摇头，“我反而要谢谢你……嗨，说实话，你说让我假扮你男朋友的时候，我还期待着有机会弄假成真，但当我看到你对程奕鸣的紧张，我就知道我只是白日做梦。” 楼梯的墙壁上，红色油漆写着“还钱”“偿命”等刺眼的大字，油漆随着字的笔画淌下来，像极了鲜血流淌的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