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猜到这是程申儿捣鬼,不让程申儿得逞,怎么能显出程申儿的坏呢。
祁雪纯一边开车一边查地图,江田妈说得没错,往北30公里有一条大河。
“我找我爷爷要钱,”被杨婶这么一激,欧大把没告诉警察的事说出来了,“我要做药物研发,需要一大笔钱,只有我爷爷才能给我,你有意见吗?”
虽然她及时中断了刚才的行为,但她和司俊风的牵扯又多了一层。
祁雪纯与她视线相对,轻蔑一笑:“你没想到我还是来了吧。”
祁雪纯心想,想让员工开口办法只有一个,司俊风。
这是一种心理消耗战,嫌烦始终是心虚的,这样的僵持会让他摸不清头脑,心底越来越没底,越来越害怕,最终用说出实话,来交换审讯的结束。
他在恳求祁雪纯不要说出来。
她起身来到窗前,正好瞧见花园一角的程申儿,她手提酒瓶,脚步东倒西歪。
女儿本想拿这笔钱在婚前首付一套房子,没想到姚姨丈夫趁女儿不在家跑回来,逼着姚姨又把这笔钱拿了出来。
前面,司俊风从另一间检查室里走出来,程申儿快步迎上,头发丝里都充满焦急。
“这个就要问你儿子了。”祁雪纯来到杨婶儿子面前,蹲下来。
她对这六个女生的资料已经很熟悉,而针对每个女生的询问问题,她是经过考量的。
这才是他让人拍照的真正原因。
“不可能!”程申儿立即否定,“不拿标书,他干嘛鬼鬼祟祟,他没拿标书,标书去了哪里?”
她的爱憎分明,碰上司俊风这种道德底线极低的雇主,只怕总有一天工作不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