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好了吗？”不过，说起来，让沐沐去，也不是完全没有好处。

不管念念怎么闹、怎么破坏，他都可以惯着念念。“仙女”是唐玉兰最近才教给相宜的，小姑娘知道这两个字要用在好看的人身上，就像她妈妈。

康瑞城想了想，又“提醒”沐沐：“我要你学习防身术，不仅仅是为了让你学会自保。将来，你也可以保护你爱的人。”念念以前太乖巧听话，他们反而觉得心疼。但是自从小家伙跟着相宜学会了无理取闹，看起来比以前开心了很多。

“刚醒了一次，又回去睡了。”保镖也不确定沐沐有没有再次睡着，只好说，“陆太太，你进去看看？”陆薄言说：“明天就让物业通知下去，十二点后禁止放烟花。”

陆薄言的声音明显低沉了许多。高寒笑了笑：“想不到，康瑞城还有这么忠心耿耿的手下。”他说着一个手肘顶上手下的肋骨，下手又快又狠，接着面不改色的说，“我再问你一遍，康瑞城呢？”

每一个字，都是陆薄言藏在心底多年的话。他一整天在公司已经绷得很紧了，回到家还要处理各种各样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