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苏简安和陆薄言结婚,他一度以为这个世界上他已经无需再惧怕什么。
“……”苏简安低下头,逃避苏亦承的目光,丝毫没有要开口的意思。
苏简安被吓出一身冷汗,猛地睁开眼睛陆薄言熟悉的五官映入眼帘。
她洗漱后草草吃了两口早餐,又打包好陆薄言那份,让徐伯送她去警察局。
自从洛小夕的父母出事后,他哪怕依靠安眠药也没有睡过一天好觉,此时无边的黑暗将他包围,他不再想起谁,也不再考虑任何事,只想睡一觉。
陆薄言闲适的靠着办公椅,神色自然放松的面对办公桌对面的女人。
苏简安懊恼的扶住额头都这么久了,为什么遇到和陆薄言有关的事,还是这么轻易的就被人左右?
“薄言,你去跟妈妈还有我哥说,再让我试一次,好不好?”说到最后,苏简安已经是苦苦哀求的哭腔。
苏简安笑了笑:“将来嫁给你的人会很幸福!”
“简安。”身旁的江少恺突然出声,“不要这样,会引起他的怀疑。”
“你的电话!”沈越川没好气的提醒。
“我们坐高速火车,三个小时左右就可以到了,跟飞机的时间差不多!”苏简安晃着陆薄言的手,努力说服他,“我们还没有一起坐过火车,你陪我一次。”说着竖起右手的食指,“生无可求”的强调:“就这一次!”
她气急败坏,却无能为力,气鼓鼓的瞪着陆薄言。
有人说,苏简安和苏洪远早已断绝父女关系,这只是一场商战,不必车上丈人女婿这层关系。
陆薄言嗅了嗅,不怎么好闻的味道另他蹙起英挺的眉,“你喂我,不然我不喝!”语气像个任性的大孩子。
言下之意,苏简安哪怕是以嫌犯的身份被留在警察局,也不会被刁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