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里相隔书桌已经有一定的距离，尤其距离欧老倒地的地方更远。口供记录在纸上是硬生生的，亲身参与审问，往往能从被审问的人的脸上看出更多东西。

她还没反应过来，几张熟悉的面孔已蜂拥而至。祁雪纯指了指紧挨在一起的照片，大概五六张，都是剧组的女演员。

交活动实在没兴趣。白唐和祁雪纯拨开众人，到达包围圈中间。

不真正了解他，才会用很多乱七八糟的想法去揣测，琢磨。“这个位置很恰当，”祁雪纯来到他身边，“它距离程奕鸣的卧室不远，程申儿对位置不熟，很可能停下来寻找，然后她听到了房间里有动静。”

几个醉汉挡住了她的去路。欧远没有出声。

“怎么样？”严妍转了一个圈。昨天她听到别人的议论，一度以为是程奕鸣背后操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