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周围却不见程奕鸣的身影。
品牌商派出的代表姓申，申代表委托律所给公司发了一封律师函，要求公司督促严妍履行合同义务，按剧组要求进组。
“她只是想通过这些人把消息散布出去而已。”
“程奕鸣，你叫什么警察，”她蹙眉说道：“我已经跟这位大哥谈好了！”
她美目熠熠，像两盏探照灯似的照着他。
刚才那个身影，好像是吴瑞安……他来这里干什么？
“这已经有六分像，化个妆，模仿一下走路说话，应该可以应付。”程奕鸣说道。
“程老……”严妍想说点什么。
是杨婶和她儿子的日常对话。
又是“咣”的一声，门被关上了。
他在梁导的目光中离去。
“你也觉得他们神神秘秘的吗？”她问。
她完全没注意，还有人拍了视频。
办公室的门忽然被拉开，趴在门口听墙角的人如鸟兽散。
警局，刑侦队办公室，坐了满屋子的人，但没有人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