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从她的话中充满了真实的无奈，子吟坚决的脸色终于出现了一丝裂缝。 但这需要时间。

她能理解，因为她感受到了坚硬和炙热……她似乎也能感受到他的难受。 但严妍是货真价实的苦恼：“这男人长得挺帅，但每次约我都喜欢去KTV，我最不喜欢那地方。”

符媛儿挑了挑秀眉，既然他喜欢这类聚会的话，他们恐怕见过各种面孔的“程太太”了吧。 符爷爷疑惑：“什么事？”

“今天你不也因为我放弃到手的程序了，咱们礼尚往来嘛。”她也笑着说。 她想的是，哪怕这女孩的裙子能借她穿十分钟也好啊。

“据我所知，程家花园里的监控摄像头前几天就坏了。”程子同不相信她说的。 只是这一次，她不会再傻乎乎的去追寻和渴求什么了。

果然，她听到了子吟的轻咳声。 “我啊，”符媛儿想了想，简单的跟她说，“我的工作就是把别人发生的事写成文字，给其他人看。”

床铺上的人一动不动，很显然是睡着了，今晚上总算是风平浪静的过去了。 车窗打开，吹进来一阵阵清爽的海风，伴随着轻轻的海浪声。

“他们都知道是程奕鸣干的，我既然非要追究，他们一定会各自出招。”到时候就可以看出他们每个人的牌了。 她被他嘴角那一抹笑意吓到了，赶紧追上去，“先说好了，你不能提过分的要求。”

程子同今晚应该不会回公寓了，她死守在公寓也没意义。 她现在只想把自己泡进浴缸里。

“是小姐姐！”子吟一口咬定，“她说要把底价告诉季森卓，是为了让你赢，她是个骗子！” “坐你的车到市区吧。”

“吃醋？”符媛儿太惊讶了，“他吃谁的醋？” “为什么？”

不过呢，这里的“女王”有点多，而且都敷着面膜，一时之间，符媛儿还真找不出谁是展老二的老婆。 严妍点头：“公司安排的，好歹我是女一号，就当过一把当女一号的瘾了。”

床头支着一个支架，上面挂着药水。 “你对程太太的要求太多了，我可能达不到你的要求，要不你考虑换个人……唔。”

严妍看了电话一眼，但迟迟没有接。 她赶紧戴上耳机，“查到什么了吗？”她问。

子吟离开程子同的公司之后，没有马上回家，而是来到一栋高档公寓。 “程子同只是他们用来对付程奕鸣的工具而已，如果输了，最终会被当成垃圾一样的扔掉。”

她已经决定主动找程子同谈一次，定好他们离婚的时间和条件。 程子同告诉她也无妨，“下午的竞标会，季森卓一定会出一个比我高的底价，赢得收购权。”

符媛儿汗，他真的要这样秀恩爱吗？ “你要那段视频干什么，不希望我拿它威胁程奕鸣吗？”符媛儿问。

符媛儿点头，但心里对这个女艺人的好感已减弱了几分。 深夜的街道，车很少，人也很少，程子同开车行驶在清冷的街道，心绪有些恍惚。

“你自己找吧。”进了公寓后，他丢下这么一句话，便往厨房走去了。 “餐厅里有一项服务，消费满一定金额，给女客人送专业护肤，”走进餐厅之前，他对符媛儿交代，“展老二的老婆喜欢这个点来酒店做护肤，你进去之后一定能碰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