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目光里还有其他东西，但他没有说。

程申儿看着她，目光忽明忽暗，“表嫂，我现在什么也做不了了，不是吗？”

“看看你那些计谋吧，跟小孩子闹着玩似的，怎么可能打动祁雪纯。”姜心白丝毫没掩饰自己的鄙夷。

“老大，我从来没见过有人主动讨打。”

她完全没了抵抗，浑身软成一团泥，最后他们还是回到了以前的状态……他为所欲为，肆意索取，不知餍足。

祁雪纯笑了笑，将韭菜吃进嘴里，“可我觉得很好吃。保持心情愉悦，对病人是不是也有很大好处呢？”

她将目光转至司俊风，他也没给她讲过！

夜深了。

衬衣扣子少扣了一颗，头发有点乱，是那种弄得很乱之后，想打理好但又很赶时间的乱。

冯佳犹豫：“你一定在录音吧？我说出来，让你拿去给祁雪纯邀功吗？”

“以前你躲人的功夫就不错。”他轻笑，却没告诉她，以前的他不是现在的他。

“我要数据，”他回答，“有关司俊风公司的，只要你能弄到的数据，都给我。”

祁雪纯忽然想到一种可能，“科学家在潜心研究的时候，会让自己闭关。”

冯佳下意识的缩了下去，又忍不住抬头往上看，这一看她差点魂飞魄散。

“就凭这身形和出手时的帅气，还需要看脸吗？”

祁雪纯为司妈的脑洞惊呆了，究竟是怎么想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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