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进车后排，表情凝重，“查到了？”程子同沉默，就是肯定的回答。

她忽然觉得他好可怜，他的肩头承载的东西太多……还要加上她时不时不明情况的拆台。用他的话说，反正你也不关注我的晒妻号，要信号有什么用，要网络有什么用！

她本来还想说，顾虑他和于翎飞纠缠不清。“你怎么会知道？”这个司机以前没送过她啊。

“因为价格合适。”她跟着程子同走进公寓，心里叹了一口气，“程子同，我总不能在这里住一辈子吧？程奕鸣什么时候才能把问题解决好？”

她担心妈妈连他也骂。他目视前方专心开车，但脸色仍然阴沉不悦，让车里的气氛也紧张。

今天下午她一点东西没吃，狂吐大吐也是干呕，差点没把胃吐出来。还特意将她的手抓到嘴边，重重的亲了一下，仿佛在宣扬自己的“胜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