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嗯，”许佑宁说，“你有这种意识最好……”

他甚至什么都不知道，不知道康瑞城是什么人，不知道康瑞城和许佑宁是什么关系。

三厘米长的疤痕，像一只蜈蚣栖息在许佑宁的额角，尽管因为头发的遮挡，平时轻易看不到，但毕竟是在脸上。

“我……”许佑宁泣不成声，“我舍不得。”

“要……吧。”萧芸芸的声音轻飘飘的，目光却始终胶着在沈越川身上。

“什”沐沐抽噎了一下，“什么啊？”

沐沐乖乖的点头，注意力一下子被转移了，认真地准备回答唐玉兰的问题。

他们谁对谁错，似乎……没有答案。

苏简安边打开电脑边回答许佑宁的问题：“我们也有事情，而且事情不比薄言和司爵他们的少。”

沐沐冲着穆司爵做了个鬼脸：“噜噜噜，我才不信你呢，哼！”

许佑宁好奇又意外：“怎么了？芸芸有什么事情吗？”

许佑宁的瞳孔剧烈收缩。

山顶。

曾经他一身傲气，觉得自己天下无敌，直到认识穆司爵，他才知道什么叫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这一刻，他不止想跟许佑宁肌肤相贴，还想把她揉进骨血里，让她永永远远和他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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