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符媛儿知道，他总算想起来他们现在的任务了。“不能。”他很干脆的回答。

“嗤”的一声，她本能的踩下刹车。闻言，符媛儿眼眶泛红，没有说话。

她本想下楼找个地方躲起来，不想让程奕鸣发现自己，没想到正巧瞧见程奕鸣和咖啡店服务员说话。他稍稍抬头，沉哑的声音命令：“脱掉眼镜。”

窗外月亮悄悄隐去，仿佛场面太过羞人无法直视。她接着对符媛儿说：“他这样对子吟，等于和程奕鸣撕破脸，程奕鸣会相信他是真心诚意将项目给他？”

“真的是你。”他眉心一皱。程奕鸣看了一眼手机屏幕，目光落到她脸上：“你打她那一巴掌，除了还手之外，没有其他意思？”

这下妈妈又会伤心了。“刚才季森卓问你，子吟的孩子是不是我的，你为什么犹豫？”他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