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意味不明的一笑:“我知道。”顿了顿,“你要什么?”
不得已,警方只好从外面请更加厉害的律师,但当时康成天“威名在外”,没有一个律师敢接这单案子。
“陆薄言……我们离婚吧……”
她喜欢雪,陆薄言知道,也就没说什么,陪着她站在街边,帮她拨掉肩上和头发上的雪花。
问题越来越尖锐,苏简安全当没有听见,坐上江少恺的车扬长而去。
陆薄言笑了笑:“陆太太,我还不至于那么脆弱。”
她脸色煞白,眸底就差显示出“心虚”两个字了,陆薄言眯起眼睛看着她,她的表情却越来越自然,脸色也慢慢的恢复了红润,确实没有不舒服的样子。
等了几分钟,苏简安终于出来,身上却还是穿着她原来的衣服。
心存的最后一丝侥幸被现实击得粉碎,洛小夕的眼泪终于决堤。
洛小夕再也不能像过去那样睡懒觉,即使熟睡中仍然觉得有什么事情很沉重,她从噩梦中醒来,入眼的是惨白的病房,以及趴在病床边的苏亦承。
“对不起。”苏简安微低着头,紧紧攥着保温桶,拨开快要淹没她的收音筒,“让一让。”
血流汩汩,她却不能表现出一毫一分的痛苦。
陆薄言一直都很关注财经消息,家里每天都会更新好几份报纸,所以这些消息苏简安或多或少能从报纸的其他版面看到一点,她只是替苏洪远觉得心寒。
只有他一个人,睁开眼睛,房间空空荡荡的,连影子都不成双;闭上眼睛,空寂又呼啸着将他包围,他甚至能听见自己的呼吸声。
“那是以前,现在我们已经离婚了!”陆薄言还是无动于衷,苏简安只好威胁他,“信不信我咬你!”
却不是以前那种伴随着疼痛的想念,反而有一种她无法言语的微妙甜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