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头上的感谢没有任何意义。”

“程子同……”她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但又发现说什么都是多余的。

她到现在都不能明白，她究竟什么地方得罪了子吟，让子吟对自己会有那么深的仇恨。

下飞机的时候，秘书就发现她精神不太好，面色泛着不正常的红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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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刚才是在对他发脾气？

其他人不禁会心一笑，陈旭说道，“穆总，我还是第一次见酒局上有小姑娘来接人的。”

“当时你们明争暗斗，每个人都想将这个品牌据为己有，闹得不可收拾，最后只能将品牌卖出去！”

她赶紧戴上耳机，“查到什么了吗？”她问。

“她老公和程子同是好朋友……”

她从他怀中挣扎下来，回到座位坐好。

这世界上本来就人外有人，他要总觉得自己天下无敌，才有大问题。

这时，秘书在外听到声音，也推门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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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生气，抬手便在她后脑勺上一敲。

再过十分钟，子卿和程奕鸣应该都要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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