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小夕瘫坐在驾驶座上,半晌回不过神来。
“要是看见小夕和一个大帅哥有说有笑的走在一起呢?”苏简安笑得幸灾乐祸。
死丫头一定是故意的!明知道深V他已经无法容忍,再露腿,确定不又是在挑战他的底线?
十四年前,他把父亲安葬在这里。
替他做这些小事的时候,她总有一股莫名的幸福感,因为这是别人不能帮他的,只有她,才能和他有这么直接的亲密。
“简安,你怎么样了?”洛小夕的声音听起来很着急,“伤到哪里了?严不严重?我不录节目了,去Z市看你。”
她深呼吸了口气,把精力都投入工作,虽然偶尔还是会走神,但好歹不再出错了。
苏简安看了看自己的病chuang,一米二宽,虽然说不是很大,但让陆薄言躺上来还是可以的。
苏简安回过神来,摇了摇头,把精力集中到工作上。
陆薄言的目光暗下去,夜色太浓,苏简安没有察觉。
陆薄言转身下去,远远就看见苏简安站在车门外朝着他这边张望。
她腰上的淤青散得差不多了,腿上的伤也在日渐痊愈,睡觉时已经可以翻身,也越来越不习惯和陆薄言睡同一张床,每天晚上都要求他去卧室睡。
“我不是……不想要孩子。”说着苏简安的脸已经红了,“我只是觉得现在还不合适……你仔细想想这段时间你有多少应酬,喝了多少酒……”
Candy眼看着洛小夕失踪,着急的出来找人,正好碰上她从另一个化妆间出来。
此时,家里正忙得热火朝天。
明天就去找她,把他隐瞒的每一件事都告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