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佑宁几乎是下意识地推了推穆司爵，力道充满抗拒：“下去！”

她现在更应该考虑的，是怎么抹除她调查康瑞城洗钱的痕迹。

“你说吧。”周姨点点头，“只要是我这个老太太可以做到的，我一定帮你。”

她可以确定的是，如果这个方法都不能让杨姗姗清醒过来，那么……穆司爵真的是摊上大麻烦了。

可是从康瑞城后来的反应来看，康瑞城不但没撒谎，而且他和穆司爵一样，都不知道刘医生曾经检查出孩子没有生命迹象的事情。

“……”

过了不到两秒，沈越川又“哦！”了一声，做了个投降的手势：“我马上回去还不行吗？”

“太好了！”萧芸芸一脸兴奋，顿了顿，神色又变得谨慎，“不过，刘医生，你不保存我的检查记录吗？如果留下记录，我怕我的未婚夫会查到。”

说到最后，苏简安的语气又有了活力，顺便抖了抖手上的报告。

“只要是你做的，都可以。”陆薄言说，“我去看看西遇和相宜。”

她把羊毛毯卷起来，用力地砸向穆司爵，“我才不会哭呢！”

“我在穆司爵身边卧底的时候，曾经替他挡了一次车祸。”许佑宁缓缓说，“那场车祸里，我的头部受到严重撞击，留下了很严重的后遗症。”

许佑宁忍不住在心里冷笑了一声杨姗姗不知道吧，现在最危险的，是她自己。

穆司爵和陆薄言认识这么多年，还是了解陆薄言的陆薄言这么说，就代表着事情真的搞定了。

纠结了半晌，萧芸芸还是如实说：“医生告诉我，佑宁肚子里的孩子，已经没有生命迹象了……”

没有晕过去的话，陆薄言会像现在这样，把她抱在怀里，轻抚她的肩膀，或者亲一亲她，哄着她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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