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祁雪纯收到司俊风发来的消息,给了一个地址,让她下午三点半赶到参加同学聚会。
“顶级红宝石,值市区里一套房了,”司俊风有些感慨,“普通人想都不敢想的生活,却把姑妈养出了病。”
钻心的疼痛立即传来,温热的液体立即从额头滚落……
祁雪纯洗了一把脸,抬头,镜子中的自己平静又散漫。
“爷爷喝了一口三嫂倒的水,马上离开饭桌,这时候玉老虎已经不在他手里,”祁雪纯分析,“我们假设他将玉老虎遗忘在桌上,三嫂即便有心也不敢马上拿,万一爷爷走两步发现了怎么办?我们再假设三嫂借着倒水偷拿玉老虎,那么玉老虎当时在哪里呢?在桌上,三嫂在爷爷眼皮子底下偷拿?在爷爷手里?那更不可能偷到。”
说完她就跑了。
半小时前,美华前来汇报,“布莱曼”以项目暂时搁置为由,没有接受她的投资款。
车子“嗖”的冲出去,几乎是贴着蒋奈的身体跑了。
祁雪纯紧张的咽了咽口水,“你不是不遵守约定的人!”
“白队,是我们判断失误了。”宫警官承认错误。
一个亲戚连连点头赞同:“谁提出意见,就要给解决方案,否则就是为了打击而打击,存心想让我们自卑胆小,慢慢的就没有主见了。”
走了几步,却忽然又停下来。
她脱掉带跟的皮鞋,抓住栏杆,准备往下跳……
祁雪纯没回答,而是拿出了一页纸,读道:“……他又拿走一大笔钱填补亏空,那是姨奶奶对我的一片心意,我不愿给他的,可我控制不住自己……”
“他……怎么证明?”祁雪纯问。
美华只是她丢下的一个鱼饵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