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陆薄言就看到戒指卡在电梯口前的垃圾桶旁,走过去捡起来擦了擦,径直往外走去。
瞬间,理智远离了苏简安的大脑,她什么也顾不上了,探了探陆薄言额头的温度,确定陆薄言正在发高烧无疑。
“第一:我太太是法医,她比任何人都清楚法规条例,所以她不会做任何违法的事情。”陆薄言一字一句,掷地有声,“第二:不管发生任何事,我永远不会提出和她离婚。”
这话,分明就是不介意苏简安有过一次婚姻,江家愿意接受苏简安的意思。
苏简安忙拉住苏亦承,只叫了一声:“哥”,眼泪就再也控制不住,簌簌而下。
他有错在先,洛小夕再怎么生他的气,对他视若无睹,甚至打他骂他,他都允许,都可以忍受。
“她不否认那篇报道,也不肯解释。”陆薄言按了按太阳穴,“我不相信她和江少恺有什么。”
在这种天天发生应酬的地方,喝醉需要人扶着才能走路的客人,每天没有一百也有八十,陆薄言的神态又像极了喝醉,自然没有服务生多问。
陆薄言想了想:“我跟你邻座的人换一下座位?”
洛小夕从沙发上站起来,声音轻轻的:“苏亦承,我回来了。”
她就这样一直坐在床前,贪婪的看着陆薄言,时不时用体温计测一下他的体温。
在洛小夕的记忆里,这是老洛对妈妈和她说过的最重的话。
结果身子还没晒暖,突然听见一阵救护车的鸣叫声,那声音越来越近,她的心莫名的揪了一下。
这么久,她不是没有想过苏亦承。
苏亦承松了口气,去敲苏简安的房门,苏简安也许担心是陆薄言,一点声也不出,他只好说:“是我,陆薄言已经走了。”
陆薄言把忧心忡忡的苏简安拉过来:“相信你哥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