蓦地他转过头来，两人脸对脸，只有不到一厘米的距离。

就可以。”

这一次，祁雪纯可以断定，他的失落，是因为欧老一死，研发经费就没有着落了。

话没说完，祁雪纯已经拦下一辆出租车，坐了上去。

祁雪纯琢磨着这句话，似乎暗藏深意，“你怎么了，你有宁愿让自己受伤害也要帮助的人吗？”

每过一个小时，平安无事，她就会松一口气。

司俊风狠下心：“跟你没关系。”

“如果做点什么能弥补，我会全力以赴。”祁雪纯回答，口头道歉有什么用，她一直都是务实派。

吃了一小会儿，祁雪纯又开口说道：“程秘书是碰上什么难事了，没地方住？我之前住的小公寓是空着的，程秘书可以过渡一下。”

蒋文像看智障似的看着祁雪纯，“我真不敢相信这是警官说出来的话，你们破案都靠猜吗？就算我真的想让她死，我怎么能料到，摔了红宝石她就会自杀？”

“那可是一双15厘米的高跟鞋，没几个人敢挑战。”

接着又说：“我甚至认为，司云姑妈的遗嘱也是一时意气，就凭你和姑妈的感情，她怎么可能一点财产也不留给你。”

“白队，之前我一直都不说，是因为我也不知道，我自己究竟有没有杀人……”袁子欣流下眼泪。

莫小沫惊呆了，她没偷吃，她也没钱。

“她的床单上有奶油，不是她偷吃是谁偷吃？”女生反问。

祁雪纯笑着，对她的怒气视而不见，“如果是平常，住几天倒也没什么，但我和司俊风是新婚，你住在这儿的确有点不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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