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没有脑子?苏亦承恨不得上去把洛小夕从出租车里揪下来,这么晚了,穿成这样居然还敢一个人打车?
他的唇角愉悦地扬起,低下头,吻了吻她的眉心。
苏简安怀疑的看着他,在原地踌躇:“干嘛?”
苏简安还来不及回答,陆薄言就下车来扑向她,在她耳边呵着热气低声说:“不要叫人,我要你。”
“再仔细想想我还跟你说过什么。”陆薄言“温柔”的笑了笑,“想不起来,我就不止是耍流氓了。”
买齐了苏亦承和陆薄言需要的东西后,苏简安和陆薄言推着购物车绕去了女士用品区。
陆薄言看了看她微有些肿的右手,拉着她去了她的房间:“要拿什么,说!”
“为什么不见他?”苏简安好奇,“跟他吃饭,你不是应该高兴得一蹦三尺高才对吗?”
“哎,陆总。”他试探性的问,“你有没有想过把所有事情都和简安坦白?几年前的那些,和你最近做的这些,全部告诉简安。你老这样下去不行,特别是你还跟人家说了两年后离婚。简安这种女孩子看起来什么都不在意,实际上事情都在她心里边挂着呢。她肯定时刻提醒自己两年后要和你离婚这件事,然后以此来约束自己的行为和你保持距离。”
古老的骑楼沿着碧绿的江水建造,古巷深深,家家户户的门前都挂着两盏大红灯笼,石狮忠诚地守在门前,如果不是江边的华灯提醒游人这是21世纪,这里很容易就让人误会自己回到了古代。
她可不可以,试着让陆薄言爱上她?让这段协议性质的婚姻延续下去,让她永远陪在他身边?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陆薄言突然变得很忙,晚餐很少回来吃,早上也不见人影了。
陆薄言拿了份文件就去公司了,徐伯替苏简安打抱不平:“少爷应该留下来陪你的。”
“不是。”苏简安说,“我找你,你在哪里?”
她从他腿上跳下来,走人。
男人的脸上扬起得逞的奸|笑,他并不着急,反正这只羔羊已经落入他手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