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算有很严重的洁癖,但对家里的干净整齐度都有一定的要求,而此刻的卧室,离他的最低要求十万八千公里。
龙队长通知人找到了,让其他人也下山,汪杨闻讯赶过来和陆薄言汇合,远远就看见苏简安趴在他的背上,而他步伐匆忙,领路的士兵几乎是小跑着给他领路的,走的气喘吁吁,他却面不改色,深深蹙着眉头,看不出任何情绪。
或者干脆和和苏亦承坦白,再解释她和秦魏什么都没有?
苏简安百分百相信陆薄言,点了点头,抱住陆薄言的手臂把脑袋歪到他的肩上,“我本来也不想搭理他。”
一如既往,陆薄言的办公桌上文件堆积如山,日程安排紧俏得连说一句闲话的时间都要挤才能有。
洛小夕太懂这些了,只是笑了笑:“董先生,我知道你。下次有机会见面再聊,我还有事先走了。”
“……”小队员看了看陆薄言身后的阵势,默默的闭嘴了。
她是他那朵无法抵抗的罂粟。
洛小夕跟着父亲严肃起来:“爸,这么多年你瞒了我什么呀?难道我不是你的亲生女儿?”
她笑了笑:“这么说起来,我也要离你远点才对啊,你不也在打我的主意吗?”
洛小夕迷迷糊糊的声音把苏亦承拉回了现实。
她纠结的咬了咬唇:“苏亦承,你到底想说什么?”
“江少恺”三个字吸引了陆薄言全部的注意力,这下他的目光里是真的有危险了:“你跟江少恺商量过了?”
陆薄言已经猜到苏简安想问什么了,扣住她的手进去:“好。”
两道尖锐的刹车声几乎同时响起,Candy和洛小夕都因为惯性作用而差点摔倒。
陆薄言先是探了探苏简安额头的温度,烧已经退了,他才放心的起身,离开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