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字像一枚细细的针沉入苏简安的心底,她扬了扬唇角:“那我还是戴这个算了。”
这样开门不合适吧?
原来是这个原因。
这应该……是她和陆薄言最亲密的一次了。整个人好像一下子变得很小很小,把周围的一切都感受得很清楚很清楚,包括她凌乱的呼吸和心跳,以及……陆薄言隔着衬衫传出来的体温。
她笑了笑:“阿姨,我没事。你别忘了,我也算半个刑警的,哪有那么容易就被怎么样了。”
一群人纷纷欢呼,伴随着酒吧嘈杂的音乐声,喝得更欢了。
“可是这么多年过去,你还是一样!”苏媛媛继续楚楚可怜地控诉,“你没有丝毫改变,你妈妈的死根本不关我妈的事情,可是你把所有的怨气都撒在我妈身上。你平时刁难她奚落她就算了,为什么今天在这种场合还要羞辱她!姐姐,……不,我不会再叫你姐姐了。苏简安,你不能太过分!”
她的脸上几乎就写着她脸红的原因,陆薄言勾了勾唇角:“确定好了?我怎么发现还少了一样?”
她吓得倒抽了一口气,捂着心口惊恐的回过头去,抱怨道:“你走路出点声可以吗?我下午睡了一觉,现在一点都不困。”
陆薄言冷冷的看过来:“苏简安,你有多期待我们离婚?”
这之前她没有任何成功或失败的经验,但扎实的基础让她有很大的优势看一遍菜谱,凭着感觉,她就能掌握配料的用量,并且什么放什么配料心里都有底,她相信最终出锅的味道不会太差。
强势,不容拒绝的入侵,好像要把她整个人都融化在他怀里一样。
相比苏简安的随性悠闲,陆薄言忙得简直是分|身乏术。
陆薄言没有松开苏简安,反而顺势靠到了她的肩上。
他现在这副游刃有余的耍流氓的样子就挺坏的,可是苏简安能指他哪里呢?
这样不对,她知道,可这样的陆薄言,她无法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