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雪纯不再说话，转身走出去了。

莫子楠本想摁下车窗，手搭在开关上，最终却还是停住了。

她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惹不起程申儿，所以还是照做。

“他倒是很乖巧，学习成绩一直很好，吃穿上从来不提任何要求，全听我安排……但他跟我们不亲，”莫太太有点失落，“我自认为尽到了一个当妈妈的义务，但他对我们从来没有热络过。”

他点头：“就按你说的办。”

“我需要你的成全？”他不屑的挑眉。

“明早八点我来接你。”她下车时，他特别叮嘱。

既然如此，她就不客气了，“爸，妈，他的意思你们还没明白吗？”

他目送她的身影消失在警局门口，眼里的温度一点点消失，褪去了伪装，他的双眼如同一汪寒潭。

莫太太的脸上浮现一丝温柔的笑意，“是我的女儿，今年八岁，今天上学去了。”

“谢谢。”她感激的看他一眼。

“我可以保密吗？”莱昂反问。

他下意识的将一只手伸到了枕头下面，目光谨慎的看向门口。

他都这么说了，她还能说点什么呢。

“你不怕她知道……”

祁雪纯明白，终于找到了那个突破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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