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简安:“……”
她也从来没有跟陆薄言提过她不喜欢首饰,他是怎么知道的?
这一觉,苏简安直接睡到了下午四点多,她醒过来的时候太阳已经开始西沉了,陆薄言坐在床边的沙发上翻看着文件。
这么多年,他看着她从一个十岁的孩子,变成亭亭玉立的少女,又看着她穿上白大褂变成一名出色的法医,看着她日渐迷人,看着想追求她的人日渐变多。
江少恺摇摇头:“闹别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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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薄言笑了笑:“凭什么怪我?”
苏简安算半个医生,最看不惯不专业的手法,终于忍无可忍的把陆薄言手上的东西夺过来,细致的替他消毒包扎。
除了陆薄言,她猜不出来这些东西还能是谁的。
康瑞城平复了一下被震动的情绪,又接到了阿宁的来电。
他真想让苏简安看看这个陆薄言,看看她会不会心疼。不过话说回来,那丫头在那个偏远的小镇里怎么样了?
“她不去更好。”陆薄言闭着眼睛,“康瑞城要夺回一切,迟早会注意到我们,我不想她也被康瑞城发现。”
“昨天晚上你去哪儿了?”门外的苏亦承冷冷的问。
小影递来骰子和骰盅,还有一瓶啤酒,苏简安一一接过来,江少恺看她视死如归的样子,低声问她:“不怕你们家陆薄言生气?”
苏简安终于放心的笑了笑:“我为了谢谢你才花这么多心思的,不过不是谢谢你替我带那支祛疤膏,而是谢谢你这段时间为我做的一切。”
“你不是说举办了婚礼才算结婚吗?”陆薄言说,“我想给你一场你想要的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