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原来，司俊风对她有那么深的愧疚。“司总，太太之所以和章非云一起，是因为一起处理市场部的这笔欠款。”腾一赶紧汇报，“问过外联部的人，都这么说。”

底牌出得太快，就表示距离出局不远了。她很忌惮程奕鸣，接下来安静多了。

“韩医生已经是顶尖了。”她回答。“脑子里的病，”程申儿神色黯然：“我觉得是被我爸气的……医生说手术只能延缓疼痛，也不能断根。”

但如果全盘说明白，司俊风就会知道，她正在找寻程申儿的下落。“事情……”她想问现在什么情况，却见他轻轻摇头。

“除了答应，我还能做什么，这是我唯一能接近雪薇的机会。如果我不同意，那我以后就再也没有机会了。”她咯咯一笑，“我在想，如果我不这么做的话，你究竟什么时候主动来见我？”

砰砰声在别墅里回荡了两个多小时。看着大哥严肃的模样，牧野心下也有些犯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