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奕鸣，你想喝水吗？”于思睿先将程奕鸣扶到沙发上坐好，接着问道。 “你不要再说了，”她心灰意冷，疲惫至极，“给我留点尊严，好吗？”

她早知道这是一个多么痛苦的过程，却又不由自主陷入其中。 “摄影老师，不用担心我，”严妍说话了，“我在哪里拍都可以。”

“程奕鸣，你能跟她们解释一下吗？”她看向沙发上的人。 粉色的小巧的保温杯，杯身底下有一朵烫金的云朵图案。

餐桌是圆形的，他们坐下来之后，程奕鸣正好与严妍相对。 “奕鸣，奕鸣，你怎么样……”于思睿凄厉的呼声回荡在黑夜之中。

“很快了，”严妍安慰她，“到时候你又可以安安静静的生活，没人再打扰你。” “我说，我说，”他一咬牙，“我是于思睿派过来的，专门跟踪偷拍严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