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可能没留意到,”祁雪纯指着抽屉的最里端,“这种抽屉最里端的挡板有一条缝隙,没有完全和柜体紧挨在一起,在拿取文件袋时,有可能不小心漏了出去,就掉在柜子里了。”
她坐在校园的草地上,眼前浮现的都是她和杜明的曾经。
程申儿的眼泪忍不住滚落,但她倔强的将眼泪擦干,“你不想看到也没办法,我们已经在海中间,你甩不掉我!”
“我五岁的时候从孤儿院被养父领养,”司俊风继续说着,“养父每天都会让我做很多事,没做完,或者不做好,就不给我吃饭……一直到现在,如果一天制定的目标没完成,我仍然会吃不下饭,这属于被精神控制了吗?”
“是你不想谈,还是我不够资格听?”祁雪纯问得很直接。
好在他接下来说的是人话,“十七楼亮灯了。”
“你的确照顾了她,将她变成了一个胆小自卑的女人,”祁雪纯紧紧盯住他,“她谨小慎微不敢犯错,感到窒息又无处可去,生日宴会的那天晚上,她不小心将一套红宝石首饰掉在地上,是她心中对你的恐惧,让她一时想不开走上了绝路!”
“你往婚纱馆赶来了没有?”祁妈催问。
她刚下车,另一辆车停到了她面前,车窗打开,是一个年轻且容貌清丽的女人。
回到餐厅,司俊风仍和蒋文等一些长辈喝酒聊天,看不出来有什么着急事。
杜老师……祁雪纯浑身一僵,如同冷水浇头。
白唐转头对他说:“你先别揽任务,除了美华这条线,江田的案子就没查出其他情况?”
“上车。”他不耐的催促。
到了停车场,祁雪纯要甩开司俊风的手,他却拉得更紧。
司爸略微犹豫,“雪纯,我并非不相信你,但这件事非同小可,而且报警的话,我可以延迟投标会的召开。”
没人替祁雪纯说一句话,男人们心里有比较,不会因为司俊风家的保姆得罪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