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是医院派出保安,才让祁妈终于消停下来。 腾一放他走了,自己也离开了房间。
渐渐的她越来越头疼了,视线也开始有点模糊。 每一次发作,都会比上一次更疼,更煎熬。
“祁姐,”对方是谌子心,“学长喝醉了,一定吵着要来找你,我劝不住。” 他不以为然:“当时情况紧急,为了让她有信心逃出去,也为了……让她保守秘密……”
整个别墅陷入了尴尬的沉默。 她不禁一阵后怕,她不知道自己是哪里露馅,但刚才再晚走一步,一定会被云楼抓个正着。
“哦?你的意思是,你现在是单身,和那个女人没关系?” 笔趣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