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们达成同盟,那么祁雪川食物里有东西的事情,就有可能是他们合谋。
但她现在如果相信,剧情根本推进不下去。
第二天,她顶着胀痛的双眼,将车开到台阶下。
“司俊风,让人相信的前提,是要做能让人相信的事。”她毫不示弱的紧盯着他。
“她是小偷吗?”
“我去哪里了?”祁雪纯虽内心激动,但神色平静。
她紧紧搂着司俊风的腰,将脸贴在司俊风的腰间哭泣。
“罗婶也爱我,管家也爱我,”她不服气的耸了耸鼻子,“但我只爱老公。”
有钱人的胆子都这么大?”他问。
他现在最要紧的事,就是将那个查司俊风的人找到,说不定对方已经掌握了一些资料。
她让罗婶多做几个菜,自己则坐在餐桌前剥花生。
祁雪纯将脸撇开,谁又稀罕他来。
比起她乖乖学生的模样,傅延是痞子无疑了。
祁雪纯一愣,一颗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
“谢谢。”祁雪纯抹去眼泪,“姐姐不疼。”
想起司俊风,她心头既欣慰又低落,他总算摆脱了麻烦,但自从那晚之后,他就没再出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