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目光看向大小姐。

一个女同学站起来：“我拿奖学金给我妈买了几次礼物，但她每次都能挑出毛病。”

祁雪纯心想，这些都是很常见的亲子问题，并不足以到逼死人的地步。

“当然，我也不是说让你去。”他接着说。

祁雪纯点头：“其实不难，根据爷爷所说，最后一次看到玉老虎到发现它不见的这段时间里，曾近距离接触他的人都排除了嫌疑，再加上……您上衣的左边口袋的布料很薄，已经透出一个玉老虎的模样了。”

这天下班，她刚走出警局，便瞧见程申儿站在不远处。

男人凑近他，“是不是跟那件事有关……”

五分钟后，她得到了孙教授的电话和地址。

她不由自主抓住了司俊风的胳膊。

美华没出声。

众人纷纷散去。

“小姑娘，争强好胜是正常的，”程木樱说道，“我们只能暗地里为她操心。”

莫子楠皱眉，冲身边助手耳语两句，助手立即来到纪露露面前。

“她真这么说？”听完主任的汇报，司俊风头疼的挑眉。

祁雪纯听着电话，忍不住笑了。

司俊风暗中捏拳，几乎是用了所有的力气，才忍住没冲出去将程申儿拖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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