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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程申儿丢下一叠钱，走了出去。
祁雪纯听得很认真，丝毫没察觉，她身边的司俊风，脸色也越来越难看。
，但祁雪纯这样做，是把他们当成嫌犯啊。
“怎么，觉得我没那个实力，弄哭你的小女朋友？”
“大妈，请问李秀家怎么走？”她找到一个坐在家门口纳鞋底的大妈。
“你干嘛？”
却露出笑容。
但她没有动。
祁雪纯摇头：“今天我不是冲他来的。”
“你觉得我是小孩子吗？”程申儿反问，“如果换做是我，你会相信这样的话吗？”
那个大雪的夜晚，他和程申儿相依为命同生共死……
“袁子欣。”
祁雪纯独自来到天台，春天的晚风已经不凉了……距离杜明离开，不知不觉已经过去了好久。
祁雪纯倒吸一口气，她还没说什么呢，人家先断了后路。
“我是不是得付费？”祁雪纯这时才想起来，“你开个价吧，我想买有关商贸协会和司俊风的所有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