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翻来覆去,脑海里满是陆薄言的身影。 许佑宁是穆司爵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如果穆司爵真的要跟她算账,在知道许佑宁安然无恙的时候,她就应该遭殃了,不可能还有机会在医院里晃悠。 宋季青迟疑了片刻才说:“……是关于佑宁病情的事情。”
她不问还好,这一问,穆司爵的眉头立刻蹙了起来。 她记得很清楚,去年的初雪比今年晚了一个多月。
言外之意,穆司爵并非善类,身家也并不清白。 只不过,孩子们身上可爱的地方不同罢了。
这一刻,不管外面如何寒风猎猎,许佑宁的心都是暖的。 穆司爵走到一边,远远的看着许佑宁,把空间留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