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简安不懂画,但还是第一次见到民间有人能把留白和染墨的部分处理得这么自然妥当,给人一种理应如此的感觉。 “没有,我也是刚到。”蔡经理笑了笑说,“我先跟你说说到时候酒店的布置,晚一些我们再试菜。”
见是苏简安,江少恺意外了一下,但是再看到她身后的陆薄言,他顿时就什么都明白了,招呼他们:“随便坐。” 苏简安本来就发烫的脸颊腾地烧红了,根本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想起第一次见她时,她还没有妩媚的卷发,不懂得什么叫妖娆风情,也还没有出落得这么迷人,扎着马尾辫走起路来一甩一甩的,从小就是半个男孩子模样。 陆薄言挑了挑眉梢:“后天你跟我去公司。”
这只小怪兽睡着了倒是比醒着大胆。 苏简安沉吟了几秒说:“我站在哪里都可以看的。”
刚才在试衣间里,苏简安还怀疑陆薄言对她可能并不是一点感觉都没有。 几个小时后,东方露白,天亮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