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种心理消耗战，嫌烦始终是心虚的，这样的僵持会让他摸不清头脑，心底越来越没底，越来越害怕，最终用说出实话，来交换审讯的结束。

片刻，司俊风从浴室出来，回到床边。

他的方式很温和，他始终想两全其美。

祁雪纯：……

“你的确有所了解，”她点头，“但你了解得不多，我告诉你吧，只要你积极配合警方，就可以酌情减刑，如果通过你，警方能抓获更大的犯罪组织，你就属于有立功行为，这样你能减刑更多。”

“你……！”她气得俏脸涨红。

祁雪纯不慌不忙：“三表叔的确进了机要室很多次，他的目的应该是标书，但他没拿走标书。”

“因为她家穷？”

转到队里的大办公室，只有阿斯和宫警官凑在一起，往纸上写写画画。

“程申儿，程申儿？”紧接着她听到祁雪纯紧张的叫喊声，随着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下了楼梯，祁雪纯跑到了她面前。

司俊风无辜的耸肩：“我刚才问过你能不能吃辣，你说可以。”

不过也好，妈妈不在，她不需要时刻演戏。

这实在不符合他对千金大小姐、豪门少奶奶的想象啊。

纪露露略微激动的喘着粗气，没有回答。

车子开出停车场，车内的气氛缓和了些许。

“我想不明白，他自己养的儿子有什么好，凭什么说我儿子是废物，我就拿刀捅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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