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佑宁失笑:“你见过那个跑腿的敢生老板的气?”
陆薄言沉吟了半秒:“查一查这种新型炸弹有没有在其他地方爆炸过。”
洛小夕使劲点头:“好玩啊!”
陆薄言活了三十多年,不是没有人企图对他撒谎,但他往往一眼就能看穿。
“我要和小夕去逛街,你确定你可以陪两个女人逛一整天?”苏简安不是怀疑陆薄言没有这个耐心,而是知道他对逛街没有兴趣,摸摸他的脸,“我自己会小心的,再说你还派了人跟着我呢,我不会有事的。你好好去公司上班,给宝宝赚奶粉钱。”
苏简安胃里难受,却还是忍不住笑:“你忘了我孕吐本来就比一般人严重啊?”说着忍不住脸红了,“真的跟昨天晚上的……事情……没有关系。”
机场到市中心,一个多小时的车程,许佑宁脚上的刺痛有所缓解,车子停下的时候,穆司爵头也不回的下车,只留给阿光一句:“送她回去。”
洛小夕下意识的摇摇头:“没有啊,我刚从房间出来。”
“都想疯了?”顿了顿,穆司爵大发善心般接着说,“看在你这么可怜的份上,我尽快回去。”
陆薄言坐到旁边的沙发上,问:“他们怎么样?”
“快一年了还是这么不了解你老板的作风。”穆司爵缓缓的说,“许佑宁,我觉得你以后的日子不会好过。”
许佑宁用力的“嘁”了一声,望天:“说得好像你让我高兴过一样!”
正是因为在最糟糕的情况下,才更要做出对自己最有利的决定。
他冷冷沉沉的坐在那儿,无声无息,却又让人无法忽略,就像一头蛰伏的森林猛兽,随时会从黑暗中一跃而出,一口咬断猎物的脖子。
到了酒会现场许佑宁才发现,这是A市商界名流的聚会,苏亦承也在。
出乎穆司爵的意料,许佑宁居然真的乖乖下车把车门打开了,还非常恭敬的对他做了个“请”的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