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简安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也许该收这个快件的人不是她? “其实很少。”苏简安说,“局里有好几个法医,我年龄最小,大家都很照顾我。一般这种苦差事轮不到我,今天应该是特殊情况,江少恺他们都没空。”
她应该发烧没多久,但已经烧得脸颊都红了,双唇泛出血一样的颜色。 但不到半个小时,她就忘了自己说过什么,屁颠屁颠的跑过去找陆薄言玩了,一口一个薄言哥哥叫得简直不能更香甜。
这时,船只缓缓掉头,往回开。 苏简安把咖啡给陆薄言留下,离开了书房。
这样一来,洛小夕就离苏亦承很远,但正好和沈越川面对面,和沈越川的互动自然变得多起来,苏简安忍不住好奇:“你们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熟了?” 陆薄言揽过苏简安的肩,似笑而非的说:“她睡过头了。”
#总决赛见#的话题被刷起来了,所有人都在期待着这出大戏,都以为洛小夕现在肯定焦头烂额。 她低着头赶路,湿透的衣服把身体沁得冰凉,可眼眶不知道为什么热了起来。
慢慢地,他不自觉的对她心软,对她有求必应。为了让她开心,甚至答应带她去游乐园。 “咦?你也会倒时差?”苏简安表示十分惊奇,“我以为你一到英国就会开始工作的。”
他并没有陆薄言那样强大的气场,可他有一股内敛的自信,谈判时不怒自威,同样令人敬畏。 房间没有浴缸,她简单冲了个澡出来,洗了些水果慢吞吞的吃,打开电脑上网,网速却慢得像龟爬,索性不玩了,躺到床上。
“简安?”门外的陆薄言察觉到异常,“你换好衣服没有?” 苏亦承不是没被她这么盯着看过,只是今天她笑得太诡异了,他放下牛排刀:“我脸上有东西?”
这是她最后能为陆薄言做的。 这样的亲昵在他们日常的相处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变成了再寻常不过的事情,两人都不觉得有任何不妥,但在孑然一身的人看来,这简直就是在花式虐狗。
“还有,”苏亦承又说,“照顾好自己。” 苏亦承的声音硬邦邦的:“没有你,我跟她道歉她不一定理我。”
那么她就不用这么恐慌,怕两年婚期提前结束;更不用这么难过了。 另一边,还在公司加班的沈越川收到消息,郁闷了一下:“又干嘛了啊?不是说只给陈氏找点麻烦吗?现在又要搞垮人家?啧啧,真够凶残的。”
二楼,虽然不高,但一级一级的阶梯够苏简安受伤的腿受的了,陆薄言问:“我抱你?” 陆薄言想了想:“头发也许会变白。”
还有那么多的事情他没来得及和她说,无论如何,他不能失去她。 躺在陆薄言的盒子里的这张是她拍到最后不高兴了,嘟着嘴赖在一排山茶花后面躲避着镜头,垂着眉睫一脸的不高兴,但大人还是拍得很开心,最后她索性跑去找陆薄言了。
“你喜欢在这里养伤也没事。”陆薄言妥协,“我陪着你。等你恢复了,我们再回A市。” 但一旦被爆出来,当事人就只有被观众吊打的下场了。
苏亦承已经挑了一颗西芹交给摊主,老阿姨过秤后伸出四根手指,“那几毛钱零头就不要你的了。” 如果那时她打开了的话,也许就会明白陆薄言的心思,他们就不用走这么多弯路了。
“我……我怕你生气嘛。”苏简安试图蒙混过关,“就跟他说了一下,就一下下……” 她想象过衣服鞋子饰品堆满化妆间的样子,但现在看来,哪里是堆,简直就是塞满的,有的模特鞋跟太高hold不住,才站起来就摔了下去,异常狼狈……
可苏简安的话还没说完 苏简安趴到陆薄言的背上,下巴越过他的肩膀,桃花眸里笑意盈盈:“有什么是你不会的?”
她点点头:“嗯。” “这不就是你以前想要的吗?”相比之下,苏亦承淡定多了,把她拉起来:“走了。”
观光电瓶车停在休息区前,沈越川和苏亦承几个大老爷们翘着二郎腿坐在那儿,皆是一身的休闲运动装,但抵挡不住那股逼人的帅气,比这里风景还要养人眼睛。 陆薄言的公开资料上并没有这些讯息,就连他的身高都是编辑他资料的人猜了一个大概的数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