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的是,换上一身作训服,陆薄言身上的那股冷峻、刚毅被衬托得更加明显,他一瞬间从风度翩翩的绅士变成了刚硬强悍的战士,转换得丝毫没有违和感,看起来甚至更加的英俊迷人。
……
“我知道你要我干嘛。”苏简安忍不住鄙视自家哥哥,“你忍一忍小夕,或者跟她道个歉,有那么难吗?非要我去给你们当和事老?”
但这些钱,她都拿去给爸爸妈妈买东西了。爸爸睡眠不好,她就给他换了有助入眠的枕头;妈妈体寒,她托人带了足浴盆,从给苏简安看病的中医那里拿了药方配好药,回来让妈妈泡脚。
他也想问世间情为何物了。
苏简安看他难受,让他把脸转过来,手法熟练的替他按摩太阳穴上下的地方。
一直到下午临下班的时候,闫队才查到王洪的死可能跟一个叫东子的人有关,在今天凌晨的时候,有证据表明东子和王洪在一起,东子的嫌疑很大,但没有直接的证据能证明是东子杀了人。
那个终日冷着脸对女人绝缘的陆薄言,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他根本无法想象他和一个女人接吻会是什么样子。
那个冲动绝望的自己太陌生,她今天不想一个人呆着,也决不能一个人呆着。
随着得分变得越来越高的,还有洛小夕的人气。
她叫了声,匆忙低头道歉:“对不起。”
陆薄言神秘的勾了勾唇角:“到了你会知道。”
康瑞城预感到事情不简单,更加有兴趣了:“说来听听。”
最终还是没有撑住:“陆薄言,我好了。”
记忆中,十五岁之后她就没有睡过这么美的觉了,醒来时耳边是滴滴答答的雨滴声,xiong腔的地方被一种难以名状的喜悦填|满,她恍惚生出了一种将来的一切都将安稳静好的错觉。
察觉到苏简安在回应他,陆薄言怔了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