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雪纯随后跟上。
“谢我什么?”她问。
之前她们为什么没注意,因为图案是黑色的波浪,而凶手手臂上的汗毛长到了手腕处,又只露出了一半。
……
“咚……咚……”
说完,他转身离开。
“大哥,穆司神到底怎么了?你告诉我实话!”
和他在一起,是她这辈子受过得最重的伤。
司俊风从口袋里掏出一块手帕,将伤口包扎了,单手包扎,很熟练。
她想告诉他爷爷走了,却推不开他。
姜心白不再装像,狠眸冷睇:“我知道的就这么多,你想知道得更多,乖乖跟我走就是了。”
反正不是什么好听的话。
掉下悬崖后她伤痕累累,昏迷不醒,顺着山间溪流被冲到了另一座山里。
“你带我一个人,比带着他们两个有用。”司俊风接着说。
祁雪纯看了看他,“腾一,我不是你的上司,你不用对我这么恭敬。”
司俊风微愣,继而唇角勾起一个上翘的弧度,“好好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