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土拨鼠呢!”符媛儿气晕。 “孩子在她肚子里已经活了,难道我会干出杀人的事情吗?”符媛儿放下勺子,起身离去。
“外面的传言都说是程总的,但我不相信。”秘书的语气很坚定。 她索性摇头:“不好意思了,程少爷,我和这一任金主还有约在身。陪你出来应酬已经是严重违约,同一时间伺候两个金主,我忙不过来。”
符媛儿答应着,转身离开了。 “季森卓今晚上的事,你可以不让符媛儿知道吗?”她说,急喘的呼吸已经渐渐平息。
刚才于辉说“家里”两个字,让她马上回过神来,家里令她担心的不是燕窝,是她丈夫。 “叩叩!”忽然外面响起一阵敲门声。
那个坐在咖啡厅角落里冲她挑眉的男人,竟然是程子同。 符媛儿秒懂,不由地暗汗:“你该不会想说,包厢里有避孕工具什么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