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闭了闭眼,眉心深深的蹙起,包扎着纱布的手突然捂住了胃。 苏亦承替她掖了掖被子,又安安静静的陪了她一会才起身离开。
能让陆薄言中止会议、放下上亿的合作说走就走的人,绝不是无理取闹就能办到的。 胃出血,肋骨受伤,还发着高烧,情况明明不容乐观,他为什么还要回家?
苏简安关掉天然气,抿了抿唇角:“这次我欠他一个很大的人情。” 原来迷茫和纠结,是这种感觉。
“结婚之前,我生活的全部是工作。”陆薄言想了想,“应该说结婚后,我才有生活,过的才是生活。” “我在家。”苏亦承说,“我去接您?”
瞪了半天都没等到下文,苏亦承微微蹙眉,“没有了?” 都说酒能消愁,但洛小夕恨死了酒,所以她离开这么久,他这么想她,却始终没有想过用酒精麻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