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她已不再是上一秒的严妍，她多了一份坚定和勇气。

“你……”严妍怔然。

“你看八卦新闻了吗，你的小表妹站出来说话了。”对方嗤笑一声。

吴瑞安的表情倒没什么特别的变化，本来他就一脸魂不守舍的模样。

“你恨我我也是这样说，”祁妈也瞪着她：“他那天不死以后也会死，因为他该死……”

两人站在二楼书房的窗户前，这个角度，正好将别墅进门口的情形全部收进眼底。

祁雪纯转头，对上司俊风略带戏谑的眸子。

“我没见过也不知道，但我想，既然他这么神秘，一定是不想让其他人知道。”祁雪纯猜测。

她回过神来，只见坐在她身边的人是程奕鸣。

“坐地起价啊，”严妍倒吸一口凉气，又补充一句，“忘恩负义！”

“小妍，我给你拿了一套新衣服……”他举起手中的衣服。

符媛儿手中的水杯一晃，差点没掉下来。

“我是心里盼望，美梦成真。”

案发已经是几天前的事情了，案发现场拉起了警戒线，两个便衣在外面守着。

祁雪纯眸光一闪：“病了？什么时候病的？请假多久了？”

他为什么不嘲讽她，戏谑她，他们为什么不互相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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