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唐无奈的撇嘴,眼角却浮现一丝自己都没察觉的笑意。
祁雪纯接着问:“毛勇在公司有没有跟谁不合?”
她已将项链摘下来拿在手中,“吊坠上沾泪水了,得拿什么擦一擦,不然会留下印记的。”
但祁雪纯看了一遍,并没有发现什么特别的地方。
“程奕鸣!”
严妈起身上前,将女儿搂入怀中。
祁雪纯就当没听到,又问了一遍:“你最后一次见到毛勇,是什么时候?”
“程总,我实在很为难,”助理抹汗,“我了解了一下,起码有十几家顶级品牌在跟她洽谈,她不可能自降身价跟我们合作。”
“让她折腾,折腾累了,心里的闷气发泄完了,就好了。”
“你……”白唐语塞,这小妮子说话,也太不客气了。
“哎呀,全湿了!”朱莉赶紧拿了纸巾去擦,但严妍的衣服是白色的,擦了也白搭。
她们都是被深深爱过的人,所以都愿意为爱付出一切。
她得找到更好的,躲开司俊风的办法才行。
“领导,这个案子还存在很多疑点。”他赶紧说道。
“贾小姐,刚才你说的话,我全都录音了,”严妍扬起手中的录音笔,“但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时候开始怀疑的?”
办公室的灯关掉,幻灯片开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