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爷爷不但经常带着少年出席各种会议，每年还有一笔钱资助他出国学习，直到他拿到奖学金自食其力。符媛儿明白的，资料显示他就是在外地种蘑菇小有成就，所以回家乡来承包了上百亩地，全部种上了蘑菇。

听着像是银盘子掉到了地上。秘书连连点头，“股价下跌那一次，董事会对程总意见就很大了，之后他的投资也没见效，公司现在已经没什么现金流了。”

她这个反应，就是明明白白，实实在在的告诉程子同有什么……出现在季森卓面前的，不是前几天那个憔悴疲惫黑眼圈能和国宝媲美的模样。

她不敢往下说了，再说他肯定又要提到起诉什么的了。里面的“女员工”个个也都不普通，跟客人们也都是有非一般的关系，直白一点说，出入这家会所的男人，和在外面有情人小三之类的差不多。

符媛儿微怔，他的意思，她和严妍的行踪是管家透露给大小姐的。符媛儿示意站在旁边的助理靠近，对她耳语了几句。

明天给孩子们吃也好。她这分明就是想将他支开，但他竟然也……很乐意听她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