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小夕“靠”了声,“看不起谁啊,你再惹我我就把这份文件的内容告诉你的竞争对手!”
“这个你问他比较好。”顿了顿,苏亦承问,“经历了这次,后悔提出离婚吗?”
“今晚沈越川他们要过来。”陆薄言突然说。
苏亦承晃了晃手上的酒杯,晶莹的液体在玻璃杯里流转出漂亮的弧度:“就是你理解的那个意思。”
在这种不可逆转的悲伤面前,再诚挚的安慰都会显得苍白无力,起不了任何安抚作用。
“Ada。”他按下内线电话,“我今天晚上有没有行程安排?”
男人,真的不会珍惜轻易得到的吗?哪怕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苏简安一直说他骗她,其实不是。如果不是急着出国的话,第二天他一定会履行承诺带她去游乐园。
想要洛小夕听他的话,他就真的要先说那句话?
苏简安心里一阵失望:“……好吧。”
“也许是因为我不知道感情是种什么东西,所以我不太能理解你的做法。”穆司爵问陆薄言,“你为什么每一件事都瞒着她?你想过没有,也许她想知道这些事。”
A市飞C市,航程一共是三个半小时。
陆薄言开着强光手电筒,深黄|色的光柱摇晃在雨雾中,企图吸引苏简安的注意力,让她发出声音。而他也不错过视线所能及范围内的任何一个角落,期望着下一秒就能看见苏简安,可希望总是落空。
然而,洛小夕这么懂事,却还是没能让苏亦承高兴起来。
后来陆薄言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着的,又或者他一夜没睡,第二天的晨光透过米色的窗帘弥漫进来,他睁开眼睛起床,这才发现胃有些痛。
苏亦承的目光冷下去,手倏地收成了拳头,又慢慢的松开:“你自己打车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