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芸芸想了想，点头，跟着洛小夕回家。

穆司爵听到萧芸芸的声音，几乎是第一时间就推开病房门，果然，许佑宁已经消失不见。

他抵住萧芸芸的额头，说：“我爱你。”

沈越川没有说话，唇角的笑意一点一点消失，最后他只是抬起手，摸了摸萧芸芸的头。

那个退休后一直研究某种罕见遗传病的脑内科专家，她在私人医院养伤的时候，无意间看见过他和沈越川聊天。

如果时光可以倒流，她一定每次都陪着沈越川，不让他孤单面对这一切。

沈越川抵上萧芸芸的额头：“我想让全世界都知道我们在一起了，确实很幼稚。”

许佑宁风轻云淡的说：“我了解他们。”

似乎只要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他们就已经知道对方想表达什么。

“真的生气了啊。”萧芸芸眨眨眼睛，自问自答，“怎么办呢？要不……你以牙还牙，亲回来？”

沈越川伸出手，若有似无的圈住萧芸芸的腰：“真的不理我，嗯？”

“不过这样的话，我们的基地早就暴露了。然而二十几年过去，我们的基地一直没事。所以，我怀疑芸芸的父母根本没留下线索。”

沈越川点点头：“谢谢。”

她单纯明朗的样子，好像只是在说一件不痛不痒的事情。

她瞪了瞪眼睛：“你……”

“……”沈越川面无表情，也无话可说。

85街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