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小夕天生就一身反骨,浑身都是无形的刺,怎么可能这么听他的话?
有时是在开会的时候,他突然走神,想洛小夕她很多年前的一句俏皮话。
“……”陆薄言没有做声。
洛小夕有那么一个瞬间哑然,苏亦承这个样子总让她觉得,他说的对手是秦魏还有更深层的意思。
“没什么,我很不喜欢这个姓的人。”康瑞城猛喝了一杯酒,“那我就更没理由把苏简安留给他了。”
苏简安疑惑,“怎么了?”
沈越川坐到靠墙的连排椅上,对苏亦承说:“我还以为你会动手打人。”
“这里是警察局,你不能随便进来。”苏简安冷冷的说,“没事的话,请你马上离开。”
“要是看见小夕和一个大帅哥有说有笑的走在一起呢?”苏简安笑得幸灾乐祸。
“你为什么要吃这个?”陆薄言冷声说,“不想要孩子,你可以和我商量。”
陆薄言吩咐司机:“开快点。”
他们这种人,在面对利益和种种诱惑时,都能拿出强大的定力控制住自己,不让自己走上歪道。
等到平静下来后,他扬了扬唇角:“好啊,我们下午就去领证?”
靠,他还以为他们接下来的主要工作是收拾康瑞城呢,陆薄言哪来的这份闲情逸致?
苏亦承晃了晃手上的酒杯,晶莹的液体在玻璃杯里流转出漂亮的弧度:“就是你理解的那个意思。”
十点多的时候,洛小夕被饿醒了,她惺忪的睁开睡眼,第一个落入眼帘的就是苏亦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