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这样说了，祁雪纯还能说什么。

“……聚会我会过来，但我不是每个同学都还记得，到时候场面尴尬你别怪我……每个人都带家属？有这个必要？”

但祁雪纯提笔，一下子划掉了好几个，最后只剩下图书馆和商场餐厅。

“我的跑车每天都开，物尽其用，你的钱都打了水漂，我们能一样吗！”

程申儿气恼，想着自己辛苦谋划，绝不能就这样输给祁雪纯。

“学长，学长！”不远处一桌女生也已经吃完，一个大胆的女生冲莫子楠招手，“你过来一下。”

“他睡着了！”她说。

“你不信我知道？”祁雪纯不以为然，“实话告诉你吧，对你来说，面对生死可能是非常大的一件事，但对我来说习以为常，对司俊风来说也不算什么稀奇事。”

“阿斯。”

“程申儿，别这样，”他坚定的推开她，“我们不能这样。”

“等等。”祁雪纯叫道，她觉得这时候自己要从衣架后面出来了。

“你慢慢想好要吃什么，别打扰我。”她的目光重新落回莫子楠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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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找人做事，从来不会亏待。”程申儿说道，“我要你查一个人。”

祁雪纯目光如电：“妈，这是您的经验之谈吗？”

“我吃完了。”纪露露狠声道，吃到后面，她反而不再呕吐，“你可以出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