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媛儿微怔,马上明白这封信是程子同派人送的。 “程子同!”符媛儿蓦地站起来,“你凭什么替我做决
有人说时间可以治愈一切,就是不知道这个时间有没有一个期限。 闻言,程子同的嘴角忽然泛起一丝笑意,“吃醋了?”他深邃的眸子里满满的宠溺。
她知道这只是自己情绪的问题,自我调解一下就好。 可是这话在她心里放下了种子,经过餐厅的时候,她不由自主往管家那桌瞧了一眼。
“子同少爷叫人给子吟炖燕窝”的流言,这时候应该已经传遍整个程家了。 “他们都高兴着呢,”另一个同事说,“能跟大老板接触,这个机会不是人人都有的。万一被大老板看重,调到公司里担任要职,薪水不比在报社里多吗?”
“对了,”符媛儿忽然想到一个问题,“昨晚上程子同怎么知道我在树屋?他之前去了餐厅,你后来也去了餐厅……” 程子同挑眉,示意她猜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