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不说话了。
傅延摇头:“我真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但看你说得头头是道,跟真事差不多。”
至于农场,再待几天,他就会找个借口先将她带走……
“程申儿,”他叫住她:“司俊风伤你有那么深吗,你非得自暴自弃,不能好好做人吗?”
更何况,谌子心之前也住过他家,并没有表现出什么异样。
他将脸扭开,不愿让她看到自己双眼通红,满眼泪痕的模样。
她的任何病痛都有可能诱发头疼……路医生曾这样对司俊风说过。
谌子心连连摇头:“我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她抬起头,眼神有些茫然:“刚才……那些人是司俊风派来的吗?”
渐渐的,她也闻到一股子怪味了,都是她从管道那儿带来的。
仿佛混沌之初的静谧。
祁雪川死了,他所有的目的都能达到。
她像理科生解题似的,一条一条列下来,说得祁雪川接不上话。
程申儿垂头想了想,“等她醒过来,想怎么办,就怎么办吧。”
祁雪川反复琢磨她说的这些,表面上并没有什么异常。
“……”